第(2/3)页 可是前些年在北境,这驸马爷跟匈奴只要有重要合作之际,也会顺着公主,牵就公主,这下不知道到底是几个意思。 又走了几桌,拓跋朔兰听见那些女宾客都在小声说鹤兰因的坏话。 说他薄情,连最基本的礼数都没有。 还有人说,让御史台又去写折子弹劾他,说他蔑视与匈奴的关系,破坏两国邦交。 这时,拓跋朔兰便对帝京城里的人又有新的认知,刚才的追捧都是假的,私底下巴不得鹤兰因早点倒台。 她居然明白原来自己不是琢磨不透鹤兰因,而是这些大周官宦似乎都是这样。 说不完的官场话,心底却又是不想人好的。 乌日娜在她耳边恨道: “这些大周人心眼子可真多,一会儿说好,一会儿说坏,咱们匈奴就不同,咱们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 拓跋朔兰一时没按捺住心中的怒意,生气的道: “婚礼办过,早就办过了,在我们匈奴草原上,前任单于亲自主婚办的!” 公主那气势汹涌的霸气展露,那些夫人们一下子住了嘴。 倒不是听明白她的话语,只是被她的气势给吓到。眼神中多少有些对匈奴人的鄙夷,又小声蛐蛐去了。 “什么办过,咱们怎么一点都没听说?” “那对双生子,谁知道是鹤大人的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