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……啊!此人就此认怂了么?” “那他还在望海楼待得住?” “经过此事宣传,此人身败名裂!” “一诗不敢写么?” “若是写的不好,此人也是一败涂地,王家若是大肆宣传,此人同样身败名裂!” “但,终归是要写一首的吧……难道此人唾面自干,仍在三楼呆着,谁又能奈何?” “呸!除了恶心人,叫大家唾弃外,有什么意义么!” “……” 议论纷纷之中,孟行已是下来三楼。 消息传的飞快,三楼这里,同样也知道了孟行的处境。 钱谦益与闻挺见他下来,也觉有些脸红,鼓足了勇气才敢靠近,批评道: “孟兄,头可断、血可流,就算你诗才一般,拼了也得写一首啊!” “是啊!你为天下寒门发声,又非是要做文坛领袖!诗才一般又有甚要紧,大家是佩服你勇气和气概,难道还是其他么!如今你若是丢了勇气……哎!” 孟行道:“谁说我不写了?” “……啊?那你下来做甚?” “五楼,哪有三楼人多!”孟行道:“人越多,我越兴奋。拿文房四宝!” “来了!” 一边,早有人准备,这人居然也是秋雁楼狂生孟某的粉丝: “孟某,今日不管你写成什么样,我都挺伱!” “你是何人?” “在下南海郡刘某!” “好一個刘某!” 孟行挥豪,先写下《望海楼》三字! 随后稍装腔作势一番,吊足他人胃口。 其实已是运起鼎势,暗中结台,祭拜原作者: “求诗,求诗一装!” 忙活完毕,这才开始动笔: “中州无处可登高,望海楼头破寂寥。白浪红尘成梦寐,黄花绿酒寄风骚。感时旧事乾坤老,可意佳人道路遥。醉帽任风吹不落,无端高兴拂烟霄。” 钱谦益与闻挺一看,大松一口气,两人拍掌一笑: “孟兄,还说你不会写诗?这诗足够资格登楼了!” 南海郡刘某看了两眼,不惊不喜,已是开始传读: “秋雁楼狂生孟某有望海楼一首!” 诗作传唱,引起反响不大。 “这个狂生……诗才一般,这诗能登楼,一二楼足矣,三楼也成,再高,却是有些高了。” 不得不说,有许多人大失所望。 而有一些人不免嘲讽: “辞藻华丽,不过少年人写这些意志消沉,乃是无病呻吟尔,落于下乘!” 王家之人已是将诗遍传,三楼宾客,认为能不能上三楼的意见各半。 四楼许多人反对,反对之人也得做诗一首,要将其比下去。 六楼之上,众人传看,各郡解元看而后笑,不予置评。 只有陪坐的王景略满脸愤色: 自己居然被这样的诗才吓退了? 也太过丢脸! 王摩尼安慰道:“此人定然是针对你,这才精心准备炮制一诗,可见他对你十分忌惮,此人以有心算无心,胜之不武,你也无需介怀。” 王景略闻言好过一些,不爽道: “此人居然如此针对我!” 第(2/3)页